姜印回到蓝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半。这个时间,白宴辰居然没在家。以琳快步迎过来,接过姜印脱下的外套。“七爷说打你电话一直不通,就让我转告你一声,今晚有酒局,可能回的会晚一些。”姜印“哦”了一声。翻出手机查看,才发现电话果然又没电了。回到房间给手机充电,又去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再出来时,就看到白宴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他一言不发地坐在单人沙发内,双腿交叠,姿态闲适。卧室昏黄的灯光照在他俊美的脸庞上,仿佛杂志封面的顶级男模,看上去还挺勾人的。姜印像欣赏艺术品一样,欣赏了眼前这个男人几秒钟。便收回视线,坐在梳妆台前用干毛巾开始擦拭湿发。白宴辰起身走过来,从背后将姜印揽入怀中。从外面带回来的冷空气,夹杂着烟酒的味道,也随之闯进姜印的鼻腔。“别闹!”她刚洗过澡,身上是香喷喷的沐浴液味道,还是很令人心醉的奶香味。可不想被别的味道沾染了。白宴辰非但没松手,还将她腾空抱起,直奔两人休息的大床。姜印在他怀中挣扎。“都说了别闹,我头发还没干呢。”这男人又在发什么疯?白宴辰无视抗议,右手捧住她的后脑,在她如果冻般Q弹的唇瓣上留下深深一吻。姜印被吻得身体发软,生理方面也有了反应。当她以为身上的睡衣会被男人扯掉,然后在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时,对方竟及时抽身了。姜印:“?”看着她眼底露出的迷茫神色,白宴辰面带邪气地问:“老婆,这种若即若离的滋味好受么?”姜印面露一丝疑惑。“小白,你是被魂穿了?还是被夺舍了?”白宴辰本来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说。听到魂穿夺舍这样的字眼,竟没忍住笑出了声。在姜印额头上轻戳两下。“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姜印回得一本正经。“我脑子里想的,可都是涉及到民生的大事件。”白宴辰:“带同学去悠然居,也是涉及到民生的大事件?”姜印送他一记白眼。“你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还真是无处不在。”白宴辰:“我怎么敢在你身边安插眼线?不过悠然居那边倒是安排了几个人。”“没有监视你的意思,只是派人帮你在暗中守着实验室的安全。”姜印:“所以你一回来就变得这么莫名其妙,就是因为我带同学去了悠然居?”姜印很少解释什么,今天难得多了几分耐心。“杜晓棠,你见过的,因为阻碍了某些人的利益,在学校里被人欺负。”“究其原因,和我多少也有点关系。”“我想帮她,不是因为愧疚,而是杜家父女在种植方面很有天赋。”“悠然居有一块空地,是我打算种植草药的。”“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因为这点屁事和我闹情绪,没必要,真没必要。”白宴辰将她抱坐到自己面前,脸上的表情非常认真。“我闹情绪,和你带谁回悠然居没有关系。”“今天去参加朋友的酒会,那些宾客都成双入对,只有我形只影单。”“某些不知情的人还调侃我说顾南佳回国了,问我有没有可能共续前缘。”“我明确告诉那些人现在非单身,他们选择性装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