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场沉默的毒杀。
“陈先生对我了解的很全面,”
瞿妍笑了一下,只是并不好看。
她似乎是应该拒绝的,但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陈承说的是事实,一年的时间不足以让她找到解决的办法,她己经很累了,但好像总是差一点。
瞿妍的手逐渐离开了车门,落回了座位上。
她没再继续,可陈承听懂了她的答案。
“多久三年”问题并不明确,但大概的意思陈承还是懂的。
瞿妍要一个期限,那陈承就给她一个时间。
这是无所谓的,瞿妍的身份对于他来说是消耗品,只是保质期长短的不同而己。
哪怕是罐头也是会过期的,他的确对瞿妍有好感,但又会是多久呢。
他第一次去思考这个问题,但没有得到结果,所以只好以过往为依据,他想,总不会是很久的。
只是现在,他要自己想要的。
结果己经确定,他完成了对瞿妍的“体面”的所有。
他依然高高在上,就像最开始时的样子,这是他惯用的姿态,好像只有这样,他才是陈承,才不会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发生。
但现在,他不介意将自己的姿态放低一些,总是要给乖孩子一点糖吃的。
于是,他对她说,我爱你。
无人听到,无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