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只要不出现在他面前,或者捣乱,想必是没有什么处罚了。”
因为心情好,所以他没有受到处罚?
还真是应了那句“伴君如伴虎”。
“不过,你叫江承希?”
江夕回味着这个名字,刚刚安帝叫他们字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自己叫江夕,字円落。
二皇子叫江泽,字承希。
江承希苦笑道:“三弟这是连二哥的名字都忘却了,看来是真的…我字承希。”
“是承恩的‘承’,希望的‘希’吗?”
“嗯。”
“好名字啊!”
“何以见得?”
江承希笑着看他在那里品味自己的名字。
从小到大,他不觉得自己的字有多好听,或者有什么好的寓意。
比起叫他承希,他还是更喜欢江泽这个名字。
“承起希望,多好啊!
看来父皇对你期待蛮高的嘛。”
江夕用自己并不算很精通的语文水平,从字面解释了这个名字。
毕竟自己开始的话题,怎么圆也得圆回去。
“还有这层意思?”
江泽看着江夕努力解释的样子,“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跟我解释这个名字。”
“以前没有?”
“没有。”
以前即使母后提醒了父皇自己的“希”是希望的“希”,在提笔写字时,却总是被写成“夕”。
大臣、其他娘娘,甚至是宫里的婢女、太监都觉得他是承担起照顾江夕的皇子——只是一个附属品罢了。
“马车上说的,思考的怎么样了?”
江泽问道,“还没有回答。”
江夕的大脑己经被对江泽的感激控制了,首接叫了一声:“二哥!”
江泽没有回答,只是笑着催他离开:“时候也不早了,你还身体还未调理好,早些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