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时常来看你的。”
隔三岔五犯个错,不去上早课,她便能偷偷溜来见他。
淳于徵听出她言外之意,侧头看她一眼,哼笑道:“既是夫妻,哪有分处而居的道理。”
“阿徵夫君,我在宗门身份卑微,师兄弟们都不喜我,日日盯我盯得紧,若被他们捉到我的错处,你就得变成鳏夫。”
戚妘一番话说的真切。
少女没骨头似的歪坐,身子不断凑近火炉。
她是真的怕冷,整个人缩作一团。
淳于徵看着她,想起两个时辰前他脱去她衣衫时看见的那一幕。
想起她后背那深可见骨的伤痕。
生了疮,发了脓。
当真是惨得很。
他敛了敛神色,语气淡下去:“所以你这一身伤……?”
戚妘刻意避开戚净初,回答他:“有人陷害我,害我受鞭刑、进执法堂,里头的长老个个如同罗刹一般,我半条命都交代在里头了。”
她问淳于徵:“阿徵夫君,我是不是很可怜?”
淳于徵没理她这话。
她又说:“阿徵夫君,我己经是你的人了,你以后可要对我好点。”
淳于徵目光划过她纤细白皙的脖颈。
他想,她这脖子——似乎很好拧断。
眼前的少女,像极了那些被他亲手养大后又死于他手的鸟儿,脆弱得很。
淳于徵静静思索片刻。
罢了。
养养再杀。
谁让他心善,见不得血。
少女生了张好皮囊,烈烈烛火下,冰肌玉骨,千娇百媚。
淳于徵忽然抬手,指尖轻触少女发间那根青木簪——而后挪至她眉心。
见戚妘第一面时,淳于徵便觉得她的气息似曾相识。
他这一生,见过的人不多,若是见过,他一定记得,可在他的记忆中,没有戚妘的存在。
眉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