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毕竟谁、谁也不太能接受……是吧……你这些年不是待在国外吗？”
宿存反而问，“怎么？
国外的友好风俗没有感染到你吗？”
“人家好歹也是个文明国家，又不是野蛮时代，谁能接受赤身裸体被拍啊……”梁飞莬忍不住嘀咕，“你黄片看多了吧…………”宿存轻叩击两下相机，在空空的房间里格外出声，吸引来梁飞莬的警惕视线后才开口问：“拍还是不拍？”
合作还是不合作？
这是生存也是考验，是梁飞莬人生当中遇见的第一个下海邀请。
“拍……”梁飞莬回答。
“是周末回去吗？”
宿存似乎是心情格外好，主动提起合作的第一步。
“嗯……”梁飞莬甚至来不及郁结自己被摆了一道，浑身羞耻的通红还持续消散不下去。
“我送你回去？”
宿存好脾气地问。
“不用！”
梁飞莬抬头一瞪，也不知道在气谁，“我自己回去！”
“……”宿存倒是好奇他莫名的羞涩，歪头观察了一会问：“你第一次？”
梁飞莬惊了，什么第一次？
这种事还有第一次第二次的说法？
“你不会兼职过黄片的摄影吧！
“梁飞莬嘴都扭曲了，“我说你怎么——当然没有。”
宿存抱起胳膊笑道，“做过就不用借书学习了。”
随后指了指摊开在床上的教学书。
“……我回去了。”
梁飞莬气闷呼哼了声。
“你要好好——”自从那天之后，梁飞莬跟躲狼豺似的离他三尺远，只要出声就是一股埋冤气的味道。
“不许发脾气！
好好观察梁旭卓！”
梁飞莬倒是拿上腔了，哼一声说，“还有！
……好好保管录像，丢了我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