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电话那头,祁斯吟倏地挺首了脊骨,垂在身侧的手指紧握,太阳穴的青筋浮起,脸色骤然臭得可怕,声音依然平和,“有个男人?”
“对。”
拳头松懈,祁斯吟的指尖一下一下轻叩扶手,头脑运转,冷静地提出方案,“让电梯紧急制停现实吗?”
总经理看一眼监控,电梯到达楼层开门,祁姝和男人走出电梯,并肩进了过道。
他颤巍巍,说出让祁斯吟几近抓狂的答案,“己经来不及了,祁总。”
祁斯吟骤然半眯眸子,一时之间说不清胸腔里沸腾翻滚的是急躁还是无语。
他突然想起微博里那条热搜,心中了然,祁姝这是受了委屈难受,在犯浑。
这个小疯子,实在是任性妄为。
祁斯吟的眼神变了又变,脸上有些愠色,他极为克制地压低声线,沉缓呼吸,“黎叔,麻烦再开快些。”
-余景知跨出电梯,并肩走在祁姝身侧,闻到她身上苦甜的水蜜桃香气,他暧昧地开口,气音嘶哑,“学妹,你身上好香啊。”
祁姝这会儿倒淡然起来,即将报复的战栗爽感压制住了她的退缩。
她从鼻腔里轻哼一声,没接话。
几乎是推门而入的瞬间,余景知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握住祁姝纤细的手腕,将她身体牢牢抵在墙上,俯身就要去吻她的红唇。
祁姝不爽,别过头,很轻微地发出了“啧”的一声,像在训狗,“余景知,谁允许你亲我了?”
闻言,余景知不敢贸然行事。
他老实地松开她的手,疑惑地揉了揉后脑勺,“啊,不是你说要跟我玩点刺激的吗。”
祁姝懒得多解释,转身进了浴室,“你先等着,我去冲个澡。”
等祁姝冲完澡出来,换上了浴袍,浴巾搭在湿漉漉的头上,整个人的皮肤泛着水汽,她抓起浴巾揉搓发丝上的水珠,看见余景知坐在小桌前,面前放了两杯水,正在捣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