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五个月零十二天的孙女丢了。”
“我们俩一起进的洗手间，因为我多抽了一根烟，在外面等我的茂茂就不见了，等我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就躺在离帝茂广场五百米远的废弃车场的垃圾堆里。”
“我看见茂茂的时候，她身上爬满了苍蝇。”
“茂茂那么爱干净的姑娘，每次吃饭前都要洗两遍手，睡觉前还要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才肯上床。”
“我有次晚上给茂茂讲故事，她因为嫌我脚臭督促着我洗了三遍才肯我抱着她。”
“我家茂茂那么可爱，那么善良，那么惹人喜欢，为什么最后会腐烂在垃圾堆里？”
“我这个做爷爷的为什么不能替她死在那里，为什么！”
吴志平说到这里，两眼猩红，泪水从他眼角流出。
好一晌，沉默的审讯室里再次传来吴志平的声音。
“茂茂出事后，我思来想去不知道该跟谁说我内心的愧疚，怨恨，最终我才发现原来跟你说最合适。”
“茂茂哭了吗？”
吴志平突然抬头，看着王万生，一字一句道。
“她那么怕疼，一定哭了吧！”
“她有没有受折磨？
茂茂一定哭着喊着让爸爸妈妈救她吧？”
“茂茂…爷爷对不起你啊！”
吴志平就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
王万生坐在那里，冷眼旁观，脸上没有丝毫情绪，甚至还打起了哈欠。
“好了，我的话说完了。”
吴志平从椅子上站起来，缓步走了出去，这一瞬间他好像苍老了许多，脚步都有些蹒跚。
哐当——审讯室大门关上。
女刑警靠在门口的墙上，看见吴志平出来忙走了过去。
“吴局…”女刑警开口说道。
吴志平摆了摆手，坐在走廊上的休息凳上，揉了揉发红的眼睛，说到：“文文，谢谢你。”
女刑警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