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摔下去。”
虽然我知道他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一切都是为了安全,可是我还是不争气地脸红了。
库恩身上的荷尔蒙气息真的太强了,我从来没有跟一个年轻男子离得这样近过。
如果不是因为风的呼啸声,我猜库恩一定能听到我现在的心跳有多急促。
库恩在五点半的时候把我送回了学校,下马时,我是踩着他的肩膀下来的。
“咦老师,你的脸怎么红啦!”
我不好意思地捂脸。
“真的吗,可能是被冷风冻着呢。”
听我这么一说,他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罐子。
然后抹了一点药膏在手上,搓开,把我捂着脸的手拿开,用他的大手抹着我的脸。
他的大手干燥而又温暖,掌心间有茧子,剐蹭着脸很舒服。
“这是冻伤膏,喏,你拿去擦吧。”
他的罐子放在我的手上,轻轻拍了拍我的脸。
“我拿了你怎么办?”
“家里多的是。”
他一个跨腿翻身上马,姿势很帅,看得我一惊。
“对了老师,这几天要下大雪,你尽量少出门哦。”
讲完这话他就离开了。
我回到屋子,拿出了铲子,戴上了一顶厚厚的帽子。
这边信号几乎没有,我的手机自从来了这儿也是个摆设,上不了网。
我也很少给家里打电话,只有每个月去一次镇上大采购才能打一次电话。
我想,现在网络发展这么快,说不定等我支教回去,就变成跟不上网速的山顶洞人了。
不过这也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我现在养成了开始写日记的习惯,把每天的生活记录下来。
后面我发现自己说不定能把在这里生活的所见所闻出版成一本书籍,让更多的人了解这个地方。
带着这个期许,我拿着铲子来到了学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