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死,叫俺今后怎么去见人。”
这时蹲在一边的晓燕也吓得不敢哭了,燕主任洋洋的昂着头,把拨浪鼓似的板刷头摇的铃铛似的,说:“不行,俺看你就是这镇上投机倒把的头。
今天非制你一次不行。”
说完歪歪嘴,大头和另外两个人就上去按住憨子妈的肩膀,一个按住她的头,憨子妈还想犟嘴,燕主任上去一耳光,憨子妈的嘴顿时肿胀起来,那个拿牌子的人把牌子一下套到她的头上,燕主任这才得意起来,看了看表,用嘲弄的口气说:“你们松开手,谅个老娘们也不敢把牌子摘下。”
又对着低着头,脸色赤红的憨子妈,说:“你今天就在这站两个小时,完了给俺把牌子送回打把办去。”
说完对手下那帮虾兵蟹将说:“走,到那边看看去!”
一帮人跟燕走了,留下的是看热闹的人,憨子妈还站在那儿,低着头,一动不动。
晓燕走过去,靠在母亲身边,手里抚弄那块挂在母亲身上的牌子。
憨子妈仿佛不知道晓燕就在身边站着,她还是一动不动。
周围的人也都不吱声,默默的看那母女。
此时也许有十二点了,一轮亮的耀眼的红太阳热烘烘的照着大地,起了些西风,把地上的灰旋起来,一下子撒到这母女身上,使得憨子妈原先黝黑的脸上更显得肮脏。
旁边的火车站不时放出一些革命歌曲来,每当一班火车来到,下了些旅客来,走过这一对挂着大牌子的母女身边,都要奇怪的看看,但也许是司空见惯,人们并不特别在意。
一首到下午两点多,憨子妈和晓燕还在这大太阳底下站着,憨子妈的脸紫涨着,脸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汗珠。
看热闹的人早己散去,甚至没有人再去瞟她们一眼。
一个刚才看热闹的好心人走上前去,故意说:“刚才燕主任不是说了,就站两个小时吗,时间早就过了。”
说着,就从憨子妈的脖子上要帮她下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