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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
“小时候看电影喜欢的,就缠着妈妈给我买。”
他上小学的时候,特别喜欢看电影,而且喜欢看鬼片,常常代入自己是矛山道长,甚至是有些痴迷。
那段时间,他总是缠着他妈妈买各种驱鬼捉妖的道具,有段时间甚至还画起了符。
不过,画符这件事太过恐怖,被他妈发现后,强制把制符的东西都扔了。
现在也就剩下墙上这几样。
后来他虽然不喜欢了,但也一首没动过将它们扔了的心思。
就当是装饰吧。
“现在还喜欢吗?”
“早就不喜欢了。”
纪以彰有些恍惚,他跟纪禹谦,似乎很久很久没这么亲近过。
在他久远的记忆里,也许小时候有过,但太久,早就记不清那种感觉。
今天的纪禹谦看起来比平常温柔很多,但他还是有点不敢亲近,他不知道这是他的错觉,又或许只是短暂的奢侈。
“爸,我妈今天怎么了?”
纪以彰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纪禹谦,犹豫许久才问出口。
纪禹谦也看向儿子,“可能是受伤心情不好。”
他的手搭上纪以彰的肩膀拍了两下,“听话些,别惹她生气。”
纪以彰怔愣地望着他那从前不苟言笑,不好亲近的父亲,更准确地说,他是在盯着,盯着父亲放在他肩上的那只手。
兴许,这是他离父亲最近的一次。
在看到儿子反应后,纪禹谦迅速地把手放下,在多么难搞的客户面前皆能岿然不动如泰山的他,此刻竟攥紧自己的手。
刚刚胸中升腾起的那股奇怪的感觉,就像他紧握的拳头般被收起来,无人发现他短暂的无措。
纪以彰眼眸里的光亮刚划过又快速黯淡,“好的,爸。”
回应他的,是纪禹谦一如既往地沉默,还有他冷漠的背影。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