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向木桌小跑去,拿起用蜡油粘在桌子上的蜡烛,火光忽闪一下,她连忙伸手挡住风,护着点点烛火向那倒地男子走去。
有了烛光的加持,容九九看清了那男子的面容,不得不说长的挺讨人喜欢的,扫过他的面容,容九九目光下移。
在男子胸口处血迹浸湿了夜行衣,容九九将蜡烛倾斜把蜡油滴在地上,将那手指粗细的蜡烛固定在地上后,起身向自己的床尾走去,从床尾处拿出了一个小木盒重新回到蜡烛旁。
打开木盒,她从里面拿出一个奇形怪状手掌大小的白色布料,布料中间是绿油油不知是何物的干枯膏状物。
容九九拿着布料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千万别让人死我屋里,千万别让人死我屋里。”
只要不死我屋里,死哪里都行,谢谢你,谢谢你。
求了一番后,容九九目光坚定的看向那男子的胸口处,深吸一口气将他的衣衫一把扒开。
血肉模糊的伤口伴随着白皙紧致的胸膛呈现出来,在烛光的照耀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美感。
容九九没有心情想这般多,她眯着眼一巴掌狠狠的将白色布料按在那冒着血的伤口上。
太过用力让那晕倒在地的男子发出一声闷哼,吓得容九九差点松手,确定他没醒来后容九九又喘了口粗气,看着地上的男子抱怨说道:“你也就幸运遇到了好心的我。”
她绝不允许让这和她相依为命十二年的小院变成凶宅。
容九九手紧紧的按着手上的布料,目光环视着她这小小的屋子,脸上展露着写不尽的委屈。
她辛辛苦苦读了十二年的书,好不容易考上了一个还算不错的二本院校。
本想着可以尽情享受西年的大学时光,却在开学前夕的睡梦中穿到了她这个世界娘亲的肚子里。
出生后她才得知她的父亲是丞相,她的母亲是丞相夫人,而她是丞相府的嫡长女,唯一的孩子。
弥月宴上前来的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