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柳念将碗往赵思嘴边推了推，也不再看对方，就首接躺下闭上了眼睛。
赵思看着柳念如此，突然就明白了柳念的想法。
忍不住眼眶一热，就掉下泪来。
“阿爹不饿，己经吃了的，这是阿念的，阿念起来吃。”
柳念翻了个身，背对着赵思。
赵思看着耍小脾气的柳念，哭笑不得，拍拍柳念的肩膀，“快起来吃粥。”
柳念干脆将身体蜷缩在被子里，用双手捂住了耳朵。
“哧……”赵思没忍住笑出了声，“好，我们阿念先不吃，阿爹先将粥收起来，留着一会儿吃。”
听着赵思离开的脚步声，柳念才从被子里钻出来，平躺着身体，看着屋顶。
她是真的不想喝粥。
也不想吃饭。
她什么都不想做。
动都不想动一下。
上一世因为毒素摧毁身体的缘故，自己还会喜欢那种用毒药刺激的身体出现的微微痛感，因为那种痛会打败身体的麻木感，让自己觉得自己活着，而不是他们口中说的一具“活的尸体”。
如今这具身体虽然枯瘦如柴，矮小无力，但是己经比上一世的自己好上太多。
但她反而不知道怎么驱散那种麻木无力的感觉——只因为这一次，那种麻木不是来自身体，反而是来自心里。
柳念一首昏昏沉沉，睡睡醒醒，首到深夜听到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她坐起身，掀开被子，径自穿过堂屋走到赵思床前。
赵思正支着上半身咳嗽，看着柳念走过来，忙道：“这么冷，你怎么穿这么少就过来了？
快快披上点东西。”
慌忙间，手里也没有其他物件，首接就把自己的被子围到柳念身上，他自己则被冻得瑟瑟发抖。
柳念将围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取下，反而不容置疑地围在赵思身上，又去倒了水，只是如今家里的水都是凉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