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那个表情没有任何波澜,一心一意吃着早餐的男人,江砚笙说:“我一会亲自去找应琰之说清楚,萧先生不必为难。”
萧映城喝了一口牛奶,唇边还残留着白色奶渍,他也不擦,就那样一瞬不瞬的看着江砚笙:“为难?
你哪里看出我为难了?”
短短的几个字,给江砚笙问的哑口无言“可...”江砚笙语塞,酝酿了一下才说:“萧先生实在是没有必要为了我得罪应琰之。”
萧映城嘴角浮起一个若隐若现的笑意,江砚笙并未察觉。
“得罪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在乎再多一次。”
萧映城说完,抿了抿唇,奶渍悉数被他卷走。
江砚笙悄然低头,嘟囔道:“他不好惹。”
“我好惹?”
萧映城挑眉问。
好惹的,不好惹的,他都给惹了。
江砚笙觉得自己倒霉透了。
见江砚笙不说话,萧映城又问:“所以到底怎么回事?”
江砚笙有些胸闷,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手放在胸口上轻拍着:“也不复杂,朝阳公司设计的新品前两天图纸被盗了,我是设计师,又赶上要辞职找下家,应琰之就怀疑是我偷走的,是给新老板纳的投名状。”
萧映城蹙了蹙眉,“有这事?”
“昨晚设计部的另一个设计师,说偷图纸的人找到了,他把人堵在饭店包厢了,让我立刻过去。
我为了尽快摆脱嫌疑,顺利办理辞职,也没多想就去了,谁知道,那根本就是应琰之给我设的鸿门宴。”
江砚笙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自己蠢的让人发笑:“不管怎么说,我还是特别感谢萧先生出手相救,所以无论萧先生提什么要求,我都不会拒绝。”
此刻坐在对面的男人不似昨晚那般虚弱无力,刘海遮住了浓眉,却遮不住他那双好看又有些幽深的眼睛,清晨的金光打在他脸上,他如少年一样,朝气蓬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