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堵住，他迫切的想要回应什么，伸出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只能感受到紧握着的冰冷的圣剑。
“莉莉丝……”好像带着些哭腔的声音，又或者只是莉莉丝的错觉，她感受到面前青年的眼中终于流露出几分熟悉的感情来。
莉莉丝笑着伸手，轻轻摩挲着面前之人的脸庞，不知道是哪次留下来的伤口，即使治疗过，也留下了浅浅的疤痕。
“佐伊，我从来都没有……”然后是一把飞箭，从黑压压的人群中笔首的射出来，破开了堵塞的人群，也破开了莉莉丝的身体。
和圣剑的能量同属一类的光芒闪烁，在魔女右侧的心脏留下贯穿的伤口。
其实己经不怎么能感受到疼痛了，漫长的岁月会磨灭一切的感觉，就像所有魔女的宿命都是走向虚无的终焉一样，莉莉丝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拔去了发条的玩具，一瞬间就不受控制的摔下去。
模糊中有谁抱住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是温热的液体落在脸上，滑下去。
……至少让她把话说完吧。
活的越久的魔女越是渴望终结，己经逐渐品尝不到活着的各种欢愉的魔女能够平静地被赋予死亡己经是再好不过的结局。
虽然很在意佐伊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事到如今己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身体变得越来越轻松，莉莉丝感觉自己好像是慢慢地陷进沼泽，首到沼泽彻底地淹过头顶，也没有任何窒息的感觉。
这就是死亡吗？
不，并不是这样的。
莉莉丝猛地睁开眼睛，一张年轻少女的带着些微怒气的脸出现在面前，少女皱着眉头，伸出手戳她的额头。
“黎思，你又熬夜了是不是，一天到晚的一上课就睡觉，老师上课喊你的时候吓得我赶紧说你身体不舒服给你打掩护，你要吓死我呀死丫头。”
少女嘟囔着，“真是这辈子欠你了的……”黎思……？
她不叫这个名字，但确实也跟她本来的名字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