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置信,“我是族佬唯一的孙女,你这样做,我们全族都不会放过你的!”
他用指头按住了她的唇,“嘘!
放轻松些,他们不会知道的。”
女大学生变得愈发惶恐,恳求道,“别再杀我了,我和他们不同,我有自愈能力!”
“哦,是吗?”
“三天!”
她眼里闪烁着光芒,“不管什么伤,只要三天,我都能自愈!”
“呵呵,”张繁笑吟吟地说,“那么,三天后,不见不散!”
他把双手探进女大学生被捅得稀烂的腹腔,左右开工,豁然把口子撕得更大。
.....张繁走下河堤,穿过几棵垂柳,踏过一片干燥的沙地。
因为是枯水期,河水下降,部分河床得以重见天日。
他去到水边,一屁股坐下,掏出口袋里的七颗业果,按照大小,一字排开。
张繁发现,每一次复活,诡异体内的业果就会缩水百分之二十。
根据这个比例,可以算出,眼下的七颗业果,约等于西颗原始业果。
也就是说,一番折腾下来,这次相当于杀了西只同等级的诡异。
遗憾的是,由于业果越来越小,再继续反复下去,实际上没有太大的价值。
“她说的是真的吗,不管多重的伤,都能自愈,那么,她的业果也能恢复到百分百吗?”
张繁回头看向马路上的那盏路灯,女大学生的尸体还躺在那里,“如果是真的,养殖起来的话也是笔稳定进项。”
他摇摇头,接着,双掌合拢,掬起一棒河水,洗净身上污秽。
这条大川贯穿整片陆地,绵延几千公里,春去秋来,岁月如歌,不知多少文明在这河边广阔的土地上绽放、湮灭。
更有不少神话和古老传说在此播撒,一路流转,代代相传。
当地人称之为母亲河,夹杂着复杂、浓厚的感情。
至今,仍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