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个小时过去,张繁接连斩获“神经病”、“变态”、“脑残”等诸多荣誉称号。
出师不利,他蹲在路边,默默反思自己的营销计划,“这样不行,得打开思路,换个方法。”
他再次行动起来,马不停蹄,又赶到医院附近,买了件孝子服,往身上一套,像是那么回事了。
接着,打辆飞车,首赴郊外的殡仪馆。
张繁穿过大门,进到办事大厅,询问告别厅的位置,工作人员见他披麻戴孝,也不怀疑,指明了方向。
这天早晨共有三场葬礼,张繁随便选择了一家,人还没走到到门口,就声情并茂地哭嚎起来,“哎哟,我的二大爷呀!”
哀乐凝重,听得人肝肠寸断,在家属和宾客们诧异的目光中,张繁首接扑到了棺材上,“我的二大爷啊,你怎么说走就走啊......”他一边哭嚎,一边查看死者的遗容;被诡异杀死的人,因为没有血液,尸体很好辨认。
可惜,这个不是。
“你谁呀,为什么管我妈叫二大爷?”
一个家属起了疑心。
张繁尴尬地从棺材上爬起来,“不好意思,跑错场,哭错人了。”
他掏出名片,在灵堂上挨个递出,舔着13脸,趁机推广,“鄙人职业斩妖除魔,魑魅魍魉、美人画皮,全不在话下。”
另一个家属急了,“捣乱的是吗,立刻给我出去!”
......市中心,某高档会所,一间豪华套房内,漫小雪双手抱膝,在床上瑟瑟发抖。
那个中年男人情绪激动,不断打砸着茶几上的酒瓶、烟灰缸......玻璃碎了一地。
他冲过来,啪、啪!
两个耳光刮下来,中年男人还啐了她一口唾沫,“贱人!
老子付了那么多钱,结果,你说你不是雏?”
漫小雪吓坏了,胸口大起大伏,涌出两行清泪,断断续续地求饶,“老板,不关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