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上面的木渣子,一下一下刺着她的手,不出一会儿,木头上沾满了她的血。
她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内心的恐慌却愈发的大,本能地开口道“你在说什么,你不准说这些话。”
咔嚓的一声,远处从上方传来了一束光,刺的人连眼睛都睁不开。
帝芮才发现这木牢里都被藤条的植物所覆盖,这藤条粗大的很,上面的绿色还泛着暗红的光,像是血的颜色。
而从那束光处,飞来了几个穿着白衣,白衣上镶着金边的人,有男有女,大概二十多号人,每个人神情都悲悯,慈祥。
好像刻着同一个表情,违和极了。
帝芮不敢在出声了,因为她内心深处似乎深深的恐惧着这些人,好像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只要她出声,她就会给自己,给帝乐,给其他人带来灾难。
带头的是一名男子,手里还持着一个很长很长毛做的东西,帝芮不知道那是什么,大概是毛笔的放大版。
带头的男子站在离帝芮有一段距离,他挥舞了几下手里的放大版毛笔,那二十多号人就整齐的站在他身前,簇拥在这狭窄的地牢里。
他又挥动了两下,那二十多号人便散开来,一个一个将木牢里的孩子带出来,然后搂着飞向天上的那束光。
从黑暗飞向光明,好像很神圣的样子。
帝芮内心不自觉的冒出这样的想法。
对面的木牢吱嘎的一声,帝芮看着被一个白衣女子拎出来的帝乐,帝乐还拉着那女子的一只手,那手上还套着洁白的手套,被帝乐一拉,脏兮兮的。
女子眉目仍然是慈祥,悲悯。
可眼中的嫌弃之意,再怎么用神情掩盖,也掩盖不住。
可能也不需要掩盖吧,她首接将帝乐的手甩开,语气平淡。
“孩子,自己走。
你玷污了圣洁,再不乖乖的走,可是会遭到主的惩罚。”
帝乐乖乖的点了点头,女子哼了一声,迈着步子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