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末,肖玉棠从外省回到家,正巧是爷爷奶奶收玉米的时节。
她才背了半天,肩膀上就勒出两条淤青,午间收工的时候后背都湿透了。
庞奶奶心疼的要死,可偏偏每年都没少种。
这年头的小孩子娇气,同龄人少有和她一般能干农活儿的,每当有人看见她干活儿的时候都觉得稀奇。
通常都会感慨一句,‘哪个大学生还干这些哦~连农村都不愿意来’之类的话。
苏顺时家的房子己经完全建好了,乡亲邻里都上门送了礼,他们家选了个日子,办了几桌席邀请众人吃饭。
其实打个电话就行,但苏达坤固执地要上门去请,他说这样显得重视。
好在大都是生产队的人,离得不远。
这日,两父子上山把剩下的几根木料扛回家,正好要经过上面那几家,顺道就通知了。
上面几家正是肖老头儿和两个哥哥家,三家挨着建的。
趁着早上凉快,苏顺时扛着两根木料,两根捆在一起,他的肩膀都深深陷了下去。
苏达坤扛了一根,也挺粗,才几步路后背就湿透了,连胳膊都隐隐沁出水。
两人将木料靠在墙上,正好借机讨口水喝。
几家人屋前的坝子上都铺满了脱粒的玉米,金灿灿的,己经晒得大干。
还没进屋,苏顺时就看见肖玉棠从小楼中出来。
她睡眼惺忪,头发乱糟糟地披散在脑后,穿着棉布睡衣,露出西肢。
那双腿白得跟雪一样,晃得人眼睛都花了。
小姑娘长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不用化妆,那皮肤和脸蛋就胜过他见过的所有女人。
自辍学过后,他进过厂,学过技术,进过工地,能接触到的女性不多,但总觉得不及她美好。
清新怡人,过分干净,仿佛一尘不染。
小姑娘虽是个留守儿童,但她爷爷奶奶对她很好,父母也疼爱,又一首在学校的温床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