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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里,杨彦就不禁感到一阵恶寒。
他与郑钱相识超过十年,两人几乎从未有过争吵,这要是性情平和的郑钱变得像斗鸡一样凶悍,未来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郑钱上眼皮动了动,也许是皱了下眉,说道:“没有什么特别不舒服的,就是头晕,还有点点恶心,另外浑身都没力气,动不了。”
忽然,他的眼睛瞬间发首,惊恐地叫道:“我会不会瘫痪了?”
看来,这家伙是因为不了解自己被雷击的具体情况,悲观的想法开始无限膨胀,以至于胡思乱想起来。
杨彦掀开郑钱的被子,在他小腿上掐了一下。
“啊哟!”
郑钱痛得大叫起来,“你干嘛呢?
不知道我是病人吗?”
“这么精神,还知道疼痛,你说你能瘫吗?”
杨彦说着,又死命掐了一下,郑钱痛得倒抽冷气,气急败坏的他嘴里叽里咕噜乱嚷一通。
杨彦坐了下来,虽说刚才从郑钱的表现来看,他的视力应该没有问题,但他内心还是隐隐有些担忧。
前几天在打给郑钱父亲的电话中,也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
大概是因为郑钱母亲的情况不妙,所以郑钱爸爸压根就没有听清楚儿子当时的状况究竟如何。
虽然林建国说郑钱恢复得很好,但白天杨彦还是在医院里请了额外的护工看护。
那是一位西十开外的大婶,外表干净利落,一看就知道是受过正规训练的。
再加上每个小时都有护士来测血压和心跳之类的,这让杨彦感到很放心。
然而,杨彦没有想到,从这天晚上的凌晨两点开始,郑钱的生活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吃完晚饭打完针的郑钱早就入睡了,十点半时,杨彦将灯关闭,只留了夜灯,将两张椅子拼拢,这样靠着能舒服一些。
在朦胧的睡梦中,杨彦忽然听到呼哧呼哧的声音,他从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