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一朵,好保腹中骨肉无恙,免受心肺灼烧之苦。
但上官浅却舍近求远,绕远到后山月宫,就是不愿看到宫尚角和他最在乎的家人有受到伤害的可能。
碰上同样来寻这奇药的金繁,狭路相逢。
宫紫商等雨停就离开了。
“宫门有许多对不住你的,我且代商宫,代金繁向你致歉。
金繁当日险伤你母子,但你也重伤金繁,我们,一笔勾销了。
……上官浅,我觉得你不是个坏人,倘若有机会,我们一定可以好好相处的。”
女子笑容明朗,大大咧咧跑开了……宫远徵摆弄着暗器,也准备回去。
“多谢远徵弟弟出言维护。”
上官浅道。
男子有些不自然地按揉鼻尖:“我不是维护你,我只是见不得小侄儿受委屈罢了。”
她莞尔一笑:“只是替孩儿谢小叔叔而己。”
说罢,两人都各自笑着转身回去。
不几日,宫尚角便归家。
上官浅立于屋檐下,欲迎一迎他。
雨水固止,然地面仍是湿滑无比。
她踉跄了一下,宫尚角匆匆上前扶住她。
男人蹙眉看她:“没事吧。”
上官浅摇摇头示意无妨。
只是他扶着她的手向前走时,有些一瘸一拐的。
宫尚角将人打横抱起,抱进墨池的内室。
他连斗篷都未及褪下,蹲下身察看她的情况。
动作轻柔地卸下她的鞋袜,还欲盖弥彰地说一句:“恕我唐突……”但,谈何唐突呢?
白皙的玉足很快肿了起来,是方才扭到的。
有些不同寻常。
不止那一块红肿,好像是整双纤足都有些孕期水肿了。
她咬着唇,脸颊红红的,好似又要哭。
他叹息一声:“莫哭了,很快就不疼了。”
她足后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