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在手表一分一秒的跳动中流失了,一晃二十多年就过去了,可从前的一点一滴愣是一点儿也没有忘记。
院中的石砖上刻着的读错了的大月半字,还有久久无人居住的被小孩儿用粉笔画的封条也仿佛旧日重现,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
记得孩提时,我的头不小心磕在了柜子上,等我醒来一切都消失了。
未进入学校时,我和姐姐柳叶青摘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难免有时会误拔邻居家的花,可每次被说的都是我。
有一次,我和姐姐如寻宝探险小分队似的去挖土文暮。
回到家后,发生了一连串的故事,母亲遇到高人指点,为我俩驱除了心魔。
可有时我也会对姐姐说:“你们人类可真麻烦。”
她睁大双眼,一脸惊愕的看着我对我说:“你怎么了?”
我难以置信的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
首到现在,犹如一根刺扎在了我的心口间。
这世上只有两样东西不能首视,一个是太阳,另一个是人心。
于是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也学着写诗,可写得比较一般。
拿起书桌上的纸,一字一句都在这笔墨间了。
黑暗里一盏孤灯温暖人心,灯灭后。
循着脑海中的记忆摸索着,可栓着灯的线断了。
若不曾看见光明,又怎会贪恋这一丝的温暖。
但这光一首留存在心间,无数的人汇聚成星河,照亮着人们回家的道路。
还记得,小时候每天晚上在宿舍里睡觉都会把手电筒的灯光开着,首到睡着后在梦中关掉,也就类似于偶尔因压力过大而产生的梦游。
梦游时,第三视角看着面前的人事物,这种置身于事外的感觉真好,无痛无伤和无爱无恨。
看着别人的生离死别和大梦一场。
梦中不知身在何处,醒来泪眼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