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远处的夜景，头也不回地问身后的人。
“这是后院起火了？”
跟在身后的男人轻笑，语气里看好戏的意味毫不遮掩。
然后是掌声响起，“真不愧是我亲爱的未婚妻。
遇到这种场面，依旧淡定从容。”
卫云歌听出了男人话里的讥讽，只从鼻子里轻哼一声，眼皮也不抬一下，看着远方的夜色开口，“把你那些莺莺燕燕也都给我收拾干净了。
你知道的，我最讨厌脏东西。”
倒不是她卫云歌有洁癖，只是不想男人搞出什么烂摊子，她嫌收拾起来麻烦。
“啧啧啧。”
男人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你不愿意，婚可以不订。”
卫云歌声音淡淡的，“未婚夫而己，随时可以换人。”
卫云歌说完，抬脚就离开了天台。
从始至终，没有给过身后的男人一个正眼。
更没有注意到，男人看向她玲珑背影消失的方向，眼神里几乎藏不住的深情。
“宁总。”
一个女人的声音出现在男人身后，半点没有被捉奸时的狼狈和不堪，“柳小姐说，让我来找您结账。”
“柳若嫣？”
男人轻笑一声，眼神里有了了然。
男人从怀里拿出一张支票，递了过去，“要多少，自己填。”
女人微微颔首，算是道谢。
当年要不是付明琛给她下药，她不会和这么一个烂货产生交集。
如今离开卫氏之前，让卫云歌看清付明琛的真面目，也算功德一件。
双手接下支票，女人便识趣地转身，身影也消失在夜幕里。
S城是不夜城，向来到了深夜，最繁华的几条路上，也是车水马龙。
可来来往往的车流里，那辆玫红色的玛莎拉蒂，却到底还是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