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从自家轿车里拿出来一个茶叶礼盒,这个是公司端午节发的,卖相可好看了,但据说茶叶品质一般,用来送礼再合适不过了。
再说了,小年轻也不一定喝茶叶,他们不是习惯可乐泡枸杞吗?
送精品茶叶万一浪费不是?
送礼不就是图个面子上过得去罢了。
谢主任家是在小区的一期,里面有一栋楼很特殊,即使现在里面还住着不少拆迁回搬的居民。
莫非,他最早就是棚户区的居民,原拆原迁回来,所以会对这里感情深厚,才年纪轻轻这么想不开当上了业委会主任?
敲了半天门,没人应答。
曲小绮只好一边在门外等,一边手机联系。
等了好一会儿,只感觉整个走廊很安静,不是,是整栋楼都很安静,没有电梯上下的开关声,也没有外卖员的脚步声,也没有家长里短的讲话声,只有蝉声。
无功而返地回到家中,安安己经在吃午饭了,她的左手一般不参与吃饭,因为要一首握着手机。
照例是蓬乱的头发和脖子后面挠红的皮肤,曲小绮己经养成了肌肉记忆,先梳头发后抹药膏,一分钟搞定两件事。
看着没送成的茶叶礼盒,曲小绮不死心地又打了一遍谢主任的电话。
铃音是一段民乐,很悠扬,有点秋日晚风的感觉。
没过几秒,竟然接通了,谢主任压低声音询问什么事,曲小绮听出来应该是在会议的场合,匆匆问了一下合适的拜访时间就挂断了电话。
晚上五点,按照电话约定的时间,曲小绮又走进了那栋楼。
接近晚饭时间,没有看见放学的孩子,也没有看见下班的成人,走廊里还是宁静,有一种气定神闲的感觉。
很顺利地见到了谢主任,本人怎么说呢,很符合音乐学院出身的文艺青年人设,一看就是搞艺术的,感觉是一个很健谈的年轻人。
一进门,不管三七二十一,曲小绮又是一通夸赞和奉承,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