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声说道:“你今日休想踏出此门。”
“哦?”
阮念侧过头,嘴角泛起一抹浅笑。
“他可还好?
那个是否保住了?”
胡妈妈心中的怒火愈发炽烈,她指着阮念,要不是她,我儿又怎会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厉声道:“你这贱人……”话尚未说完,“啪”的一声脆响。
全场瞬间寂静,胡妈妈嘴角微搐,只觉面庞火辣辣地疼痛。
阮念轻拍双手,“真脏,贱人说谁呢?”
胡妈妈怒目而视,脸上的掌印清晰可见,“贱人说你……”话至中途,她面色变得极为狰狞。
“胡妈妈,此事乃我所为。”
阮鸢将阿姐拉到身后,挺身而出,挡在她前方,声音虽略带颤抖,身躯却挺得笔首。
阮念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自幼父母双亡,从未体会过亲情的温暖,而今竟有人护她。
“你这小蹄子也休想逃脱。”
胡妈妈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扬起手朝阮鸢的脸颊挥去。
阮鸢闭上眼睛,巴掌却迟迟未落,她睁开眼。
阮念抓住胡妈妈的手腕,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既然你这么喜欢打人,那这手不要也罢!”
咔嚓一声,胡妈妈哀嚎道:“我的手。”
阮念用力一甩,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一旁的婆子将她扶起,胡妈妈咬牙切齿的说:“来人,给我打。”
几个婆子一哄而上,阮念轻松躲过。
园子与婆子缠斗在一处,另一个婆子妄图伸手擒拿阮鸢,却被棍子击中头部。
那婆子夺过棍子,奋力挥下,却被阮鸢巧妙避开。
“小姐。”
园子竭力挣脱,面色涨红至脖颈,眼见小姐遭人如此凌辱,泪水不禁滑落脸颊。
阮念虽身怀武艺,但被囚于柴房数日未进食,体力难支,被另外两个婆子逼至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