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的。”
张楚纤冷汗首流,“也怪青柳,一点防备也无。”
云知想起了那只香粉盒,心脏突突地跳个不停,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跑回了房中,将那盒玉蕊香粉取了出来。
她的生母唐姨娘从前随着外祖父贩卖香料,于香道上颇为精通。
因此云知也耳濡目染,学了一星半点。
云知轻轻挑了一点香粉放到鼻尖嗅了嗅,心中了然。
“桃花粉。”
云知抬眼环视着众人,“储青柳见我们插戴桃花都躲得远远的,我便猜到她对桃花的花粉过敏。
这玉蕊香粉里被人掺进了桃花粉。”
张楚纤一下子来了精神:“这香粉她用过不止一次了,偏偏今日出了问题。
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她叉着腰,呵斥道,“是谁敢在宁妃娘娘赏赐的东西里动手脚?
是嫌自己活太长了吗?”
罗臻儿的面色越发惨白,低着头想从一侧溜走。
云知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她的衣袖道:“是你做的,对不对?”
“你胡说!”
罗臻儿一把抽出手臂,吓得花枝乱颤,“你亲眼看到我加了那什么桃花粉吗?”
云知冷笑一声:“若不是你做的,你的衣襟上怎么染了一层淡粉色呢?”
罗臻儿一下子说不出话来,颤抖着垂下眼帘,看向自己的衣襟。
张楚纤见她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你真是活腻歪了不成?
险些要把我们都害死了!”
“我就是看不惯储青柳的嚣张样!
我就是不想见她日日得意!”
罗臻儿哭道,“她得了个什么香粉,宝贝得和什么似的。
她若是去侍了寝,往后更要处处和我作对!”
云知见张楚纤动怒,忙上前道:“张令人,如今木己成舟,再说也无用了。”
她看了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