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老旧的房间里,一缕金色的阳光借着窗帘的缝隙,降在了一个保持着悬挂的空酒瓶上。
酒瓶挂在床边一块破布边上,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被人随手挂上去的。
仅靠着那一两根丝线便惊人的维持了一晚的平衡,酒瓶的沉重使它在断裂的边缘不断挣扎。
房间内的窗户朝着街道,街面上己经是热闹非凡,己然是到了中午时段。
随着纱窗外的一阵微风吹来。
咚咚!
丝线终于到了该溃断的时候了,沉重的酒瓶犹如攻城木一般狠狠砸在了散落着臭虫尸体的地板上。
床上蜷缩着的人忽地从睡梦中震了一下。
该死的,我忘记今天是周一了...青年还没睁开自己的眼睛,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这个念头。
被酒瓶声响惊醒的青年满是懊悔地打了自己一巴掌,试图让自己能清醒一点。
他挣扎地从被褥里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握住被子一角擦了擦嘴角。
还没能维持清醒状态的青年借着那一缕从纱窗上透过来的光线,摸索着找到散落在枕头边上的香烟盒,娴熟地摘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
哧,哧哧,哧...青年用力地甩了甩打火石,他才想起来这不是他曾经能随手买到的便捷打火机,这只是一个靠着打火石才能助燃的工具。
算了,打不着就先不抽了,估计是太潮湿了,等会找一楼的老吉米借个火......青年一边想着一边把烟随手夹在耳沿上。
青年以手按床,站起来再次环顾这个破旧的小房间,一如既往的杂乱。
这是他前两周掏空口袋租下来的住所,刚开始还能保持着像样的干净卫生。
但是由于青年时常因为接收记忆产生的头痛,他需要酒精的麻痹才能暂时逃避痛苦。
于是在公寓地下室乱逛时发现了这一条通往后街老酒馆的狭窄地道。
这条小地道可以让他不用绕一大圈路就可以享用到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