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无言以对，对啊，怎样才算是告别？
“我老程家的孩子，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
在一个留有别人痕迹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印记，这才是告别的最佳方式。”
老程叹了一口气。
程全和程才互相对视一眼，两个人的眼神里充满了困惑，“老程这话说得，我怎么感觉我们家祖上应该姓曹？”
当然，这话他俩不敢说，至少当时不敢说。
“我和你哥商量了一下，国外市场的投资业务是集团目前的短板，正好你专业对口，告别归告别，读博归读博，但是新公司要靠你了。”
“还有你这个当大哥的，多帮帮你弟弟。”
老程说完，瞪了一眼在旁边眉开眼笑的程才。
程才是有理由高兴的，如果弟弟不提“告别”这一茬，那么新公司成立的初期，要去国外主持大局的肯定是他这个选择资本的总裁，但是既然弟弟要去告别，那正好可以把一摊子事情全部给他了。
至于担心？
不不不，程才对自家弟弟的能力有着一百二十分的放心，“全A成绩提前毕业”是什么概念？
老程可能不理解，但是作为学渣，程才可是太理解了……“放心，有什么需求首接和我说，人员的话你放心，我会从选择资本里面挑选熟悉海外业务的精兵强将作为新公司的第一批员工，后面你看需求接着招聘就行。”
“对了，作为即将上任的总裁，给你的新公司取个名儿？”
虽然程才正在幸灾乐祸，但是该交待的事情还是要交待的。
“啸虎吧。”
程全沉思了一会，无可奈何道。
“哟，有志气，虎啸龙腾，寓意事业起飞是吧？”
老程听着这名字，突然就有些激动。
“你想多了，销户的意思。
投资最终的归宿，不就是销户么。”
“……程才，英文名记得改一改，你他妈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