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想动,正要拒绝却听见门外已经按响了喇叭。
只得出门。
我没想到,袁权柯带我去的地方,是医院。
他对这儿似乎轻车熟路,跟护士打了个招呼就进来诊治室。
“音乐剧那次,我不小心碰到你手上的疤了,对不起没跟你商量,但我知道你一定是你心头的坎,我想帮你把它除去,你想吗?”
我的手臂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快三个月了,我始终无法鼓起勇气将身上那些伤疤给除去。
这些伤痕其实并未痊愈,每当阴雨连绵湿气重的时候,就会传来钻心的疼痛。
无数次瞥见那触目惊心的疤痕,就会想起自己那可笑的八年,想起裴安。
我知道想要将裴安从我生活中除去,首先就得把这些伤疤除去。
袁权柯有些担忧紧张的看着我,小心翼翼拉了拉我的手心,眼底是心疼,
“我专门找医生问过,这些伤疤如果不除去,一到阴天就会间歇的疼,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带你离开。如果你愿意,不用怕,我一直陪着你。”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然下定决心紧握住了他的手,“好。”
袁权柯连点头,带着我进入诊治室。
医生说我身上的疤痕必须得清除干净。
否则到了夏天就会溃烂,冬天又会发痒。
我庆幸袁权柯为我做了决定和打算,带着我来了医院。
激光手术之后,袁权柯没带我回家,他忽然发问,
“连芸,我带你去旅行吧,北欧有许多风光你一定会喜欢。”
不知是出于感激还是冲动,我答应了下来。
袁权柯送我回家,收拾好了行囊,第二天一早就来接我。
我第一次看到了粉色的晨昏线。
在冰天雪地的山脚下,我看到极光,和袁权柯一起在那留了影。
沿途我们又遇到了粉色的鲸鱼,袁权柯笑着要为我们合照一张。
整整两个月的时间,他带着我观遍了北欧的风光。
这段时间里,他从未越界。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推脱下公司的大小事务,只知道每天晚上他似乎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