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赶上去学校报道的时间,我跟医生要来轮椅,并办理退房手续。
当初那位护士多嘴问了句:“你男朋友呢?
和你吵架那位。”
我摇了摇头,平静地说:“他不是我对象。”
一个人呆在病房的这几天,我也想清楚了,就当过去两年被白眼狼咬了一口吧。
我和王若风除了那枚求婚戒指,本就毫无关系。
而王若风找不到我,却疯狂打电话过来愤怒地质问我:“你人呢?
公司项目如果没了,你担待得起吗?”
我知道他要我低头,然后回去给她们擦屁股。
但我不想再管。
财务经理上周跟我诉苦,王若风自视甚高,见股份果真给他了,就和助理崔莺莺大肆插手集团事务。
很快就搞砸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项目,导致公司现金流断链,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底下员工怨声载道,念起我这个前董事长的好。
“陈总怎么不在了了,搞上来这两个废物!”
“公司是陈总一手打拼上来的,现在来抢成果了,有王若风什么事啊!”
“再发不出来工资,我就要跳槽了!
你们要不要一起?”
看到其他下属给我转发的聊天记录,我不由冷笑一声。
这么好这么顺的项目也能搞砸,不亏是王大少爷和他的花瓶助理。
回过神来,我却发现这辆车好像不是去往我在的东华大学的。
我问司机:“这是哪里?
快让我下车!”
浑身腱子肉的司机回头朝我狰狞地笑了,一个手刃就把我击晕了。
等我再醒来,我就被绑在废弃工厂里。
面前是我以前的助理,王若风的对象崔莺莺。
她拿着木棍,扬起手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居高临下道:“没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