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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周勉嫌弃的往墓碑吐口水，“真是给你脸了，跪了你这么久。”
姜南皱眉，他差点就吐在自己身上。
周勉很快又把脚放在她照片上，狠狠踹了几下。
“还大小姐，给我舔鞋都不够格！”
姜南拳头攥紧，面色冰冷。
当初爷爷一首劝阻，说周勉这样的穷小子即便隐藏得再好，骨子里也是自卑的。
迟早有一天，他会露出真面目，通过打压和贬低等手段达到精神控制身边人。
她那会还帮周勉说话，说他是例外，说他跟别人不一样。
事实是，周勉就是凤凰男，骨子里自卑，之前的顺从都是装的。
现在踩着她和姜家站起来了，真实的那面就藏不住了。
姜南死死掐着自己的手，悔恨又难过。
可是她无论怎么用力，都不觉得疼痛，她只是一具鬼魂。
“老板不好了，姜小姐出车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