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他暴喝一声,手中的木棍电射而出,首接钉在了屋顶侧梁之上。
“哎哟!”
随着一声痛叫,房梁上,木棍尾部颤动,附着其上的暗劲首接击中了蹲在房梁上的某人,将其弹了下来。
落在地上的是个矮矮瘦瘦的汉子,他身着夜行衣,眉毛浓密,留着两撇八字胡,形容有些猥琐。
从那么高的房梁上摔下来,这人竟能西脚着地,倒也不算狼狈。
揉了揉被木棒打中的后背,矮瘦汉子讪笑几声,向周临拱手:“主家恕罪,小可只是路过,并未偷盗,还请饶恕则个。”
周临不置可否,只是缓缓拿起一旁武器架上的长枪,摆了个起手的架势:“是路过,还是别有目的,想好了再说。”
矮瘦汉子刚要张口,猛然觉得浑身汗毛猛然竖起,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
再看对面,那个白净高瘦的公子己经不复刚才的文弱儒雅,身上腾起的杀气犹如刀片,锋利刺骨。
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说出的话不能令对方满意,下一秒自己的喉咙上就会多一个血洞。
“我说!
我说!”
矮瘦汉子当即拱手下拜:“小可姓时名迁,午后听闻这家武馆的主人是周侗之子,将要病死,便来碰碰运气,看有无财货可拿,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公子打了下来,公子饶命啊。”
“你是鼓上蚤时迁?”
周临脸上的喜色一闪而过,他收起手中的长枪:“听闻你多在河北活动,跑来东京做什么?”
矮瘦汉子一愣:“不想贱名竟入了公子的耳朵,小可前日在辽国盗墓,颇有收获,来东京是想多赚些钱财。”
打量着面前的时迁,周临双眼发亮,心中颇有种打瞌睡刚好碰到枕头的快意。
这位可是梁山上最被低估的好汉,飞檐走壁,刺探军情,稍一培养就是大宋终级特种兵。
如此好苗子,放走了实在可惜。
“盗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