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拨通了陆可瑶的电话。
可电话那头传来的是蒋明的声音：
“就知道你看了朋友圈会忍不住找可瑶，我可不会让你打扰我们的美好时光。”
远处，传来了陆可瑶的声音：
“啊明，是我的手机在响吗？”
蒋明贱兮兮地刻意提高了音量：“骚扰电话而已，你安心洗澡吧。”
“嘟~嘟~嘟~”
这是我第一次被挂断电话。
我死死地拉着床单，艰难地爬起来，迷迷糊糊地拨通了赵管家的电话。
再次醒来，我已经是躺在医院的私人病房里。
赵管家正满头大汗地来回踱步，听见我的叫唤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卓少爷，你吓死我了，你都不知道，接到你的电话，我马上赶过来。”
“来到你房间的时候，你正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医生说你忧思过多，工作繁忙，导致突发高烧，需要有人24小时陪着你才行。”
“我都说你多少次，有些事情应该放给下属去做。”
……
赵管家还在叽里呱啦地一顿输出，我环顾四周，却没发现陆可瑶的足迹。
“可瑶呢？”
还在绘声绘色地描述当时场景的赵管家突然愣在原地，支支吾吾地回应道：
“她，已经出发去江城了。”
我的眉头微微蹙起，心中满是不快：
“跟蒋明一起吗？”
赵管家看了一眼一旁的心跳起伏器，确认无碍后才小声嘀咕着回应。
“陆小姐早上刷了您的金卡，连带着蒋明那份机票也买了，或许是为了避嫌，陆小姐今天已经起飞了，蒋明是明天的航班。”
一时之间，我竟不知道是哭是笑。
明明昨晚我已经有了不舒服的迹象，可陆可瑶还是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也许，在她心目中，我只是一个提款机。
笑的是，我的这款提款机，还得为蒋明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