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江先生，早上好呀，你的床睡得真舒服，我好久没睡这么香了。”
他没有说话，目光从我脸上落在胸前，眼神暗了暗。
我低头一看，因为睡相不佳，我两边的肩带都滑了下来，胸膛半露，本就薄如羽翼的裙摆卷到了腰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视线一瞥，男人表面不动如山，背地里却已经抬起头来。
笑死，身体的反应果然是最诚实的。
我拉上一边的肩带，抚下裙摆，跪在床上，盯着他眼下的青黑，笑眯眯贴近他的脸。
“江先生怎么不说话？”
他看着我，漆黑的眼睛里倒印着我笑靥如花的样子，明明表情一派平静，我却莫名感觉到了汹涌滔天的情绪。
可他始终不开口，我只好继续挑衅他，贴脸开大。
“江先生不说话，是因为不好意……啊……”男人毫无征兆的把我压在了床上。
后脑勺陷进柔软蓬松的枕头里，江予川掐着我的脖子，滚烫的嘴唇贴在我耳边，语气危险。
“你不过是宋秉文用后即弃的踏脚石，宋小姐真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吗？”
宋秉文就是我叫了二十二年爸爸，如今却只能称养父的男人。
“我知道啊，所以这不是在尽心尽力完成自己的任务吗？”
我遵从他的安排，不管结局如何，我尽力而为，就算报答这么多年宋家对我的恩情。
只有这样，我才感觉自己不欠他们什么。
“你还真是尽心尽力，牺牲自己也无所谓。”
“江先生说笑了，您条件这么好，能和您睡，是我占了便宜才对。”
“你就这么笃定我会睡你？”
我眨眨眼，曲起膝盖蹭了蹭他。
“可是，您明明很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