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将额头上的伤口简单的处理好,便继续开始收拾行李。
没了我的东西,家里空了一大半。
许霖川说,他很快回来。
第一天,他食言了,只发来一行文字。
“南南,不用等我了,早点睡。”
沈安然却在凌晨时问我:“阿川这么猛你一定受不了吧?
要不然他怎么几乎每天晚上在你睡着之后都来找我?”
还配了一段视频。
她穿着兔子模样的情趣装,满身的吻痕和指痕交叠。
许霖川喉结滚动,欺身吻了上去,与和我在一起时不同,他的克制被汹涌的爱欲替代。
而这衣服,我曾不止一次在家里看到过。
关掉手机,我收回了送他的所有礼物,也丢掉了他送我的桩桩件件。
第二天,他又食言了,对话框也没再亮起。
沈安然的消息早了些:“婚纱和他,我都有了。”
这次是一张图片,她穿着一席洁白婚纱,许霖川站在背后,旁若无人地将头埋入她的脖颈,双目中是化不开的柔情和爱意。
一下将我带回到某个雪飘如絮的夜晚,他也是这么痴迷地看着穿起婚纱的我。
与他眉心对碰的那一刻,我听到他说:“南南,我们会有很多很多个未来。”
我笑着推开他,背过身去红了脸。
“那说好喽,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我就不要你了!”
现在他的眼中承载了别的女人,甚至还将我亲手设计的婚纱送给了她。
滑动手机,我将我和许霖川在一起的所有记录全部抹除。
第三天,许霖川回来了,我却要走了。
他推门进来时,我恰好将刚发来的电子离婚协议书签字。
看到空荡荡的房间,他愣在了门口:“怎么收拾的这么干净?”
“脏了,就扔了。”
许霖川皱了皱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