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飞黄腾达,所以就把老秀才接回家中,给口吃的。
每天除了干农活之外,还要跟着学习,直接省了去私塾的一大笔钱。
不过能在那种环境下,最终夺得探花郎,也足以见他够刻苦。
可无论才情如何,骨子里的自卑依旧没变。
他怕那些公子哥瞧不起,怕世家千金瞧不起他的身份,跟妻子的嫁妆相比,陈家穷的叮当响……所以一边想让妻子用嫁妆为他铺路,一边又觉得用了妻子的钱,在妻子面前抬不起头。
就想让妻子主动,求着他花自己的嫁妆。
总之方方面面都很自卑,更不要说男人本就在乎那事,被自家二妹妹这么一嘲讽,又甩了巴掌。
没动手打她,都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
见她半晌没说话,沈淑贤自知理亏:“我知道没处理好,可他也不能这样啊,不就是没落红吗,多大点事儿。
再说了,明明姚嬷嬷都帮我验过身了,他还得铺个白绫,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我。
觉得姚嬷嬷是宫里派去的,指不定得了什么吩咐。
还以为是什么君子,没想到就是个下作的小人。
姐,你是不知道,姓陈的看着俊朗,实际上几口气儿的功夫就不行了,软趴趴的,就没见过这么不中用的,连个***都不如……行了。”
沈淑华实在听不下去:“那你现在想怎么办?我要和离。”
沈淑贤一点都不想委屈自己:“他们家吃穿用度都极差,我本想着,自己也不差钱,从嫁妆里拿出来弄些好吃的。
我花自己的银子请他吃饭,他居然还嫌我铺张浪费。
扯什么圣人曰,把我一通教训。
没见过这么没良心的。
我当然不乐意呀,说他就是个吃软饭的。
他一骂我,我就说我从生到死要用的金钱物价,包括棺椁那都是在嫁妆里的,不动他陈家一丝一毫。
没必要受他这鸟气。
结果你猜他说什么,他说我喝他家水了。
我呸!当初咱们家派人过去打井,他连个地方都没,那是我想喝他家水吗?他家但凡有个院子,我自己的井早就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