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
“解酲,慎重。”
齐白玉惋惜地啧了一声。
赵阙既己出言,解酲愣了一下,竟然眉开眼笑地听话驻足,看他那一脸暗搓搓荡漾的模样,八成是觉得赵阙在意他的安危。
男女这点事儿,上赶着不是买卖。
齐白玉没急着这会儿刷什么存在感,干脆老老实实跟在后头当隐形人,她这时视力好,好到两只眼睛都是完美的出厂设置。
视线里的人裸露在外的脸部皮肤正透着一股不正常的红。
像是煮沸的肉块的颜色。
齐白玉觉得自己能想到那么恶心的东西实在是罪过,她皱着眉看一眼赵阙,却正好撞进对方那双古井无波的眼中。
齐白玉心脏猛地一跳。
“师姐?”
赵阙被发现,也不觉得有什么,随手用剑柄挑起齐白玉的下巴,垂着眼居高临下睥睨着她:“你慌什么。”
刚才还不算慌,现在才慌。
解酲显得更慌。
“神女,您......你们怎么......”话虽这么说,但是他的眼神还是将他的心思出卖了个七七八八,凤眸也瞪大了,看起来竟然有些委屈。
齐白玉恶向胆边生,抬手握住赵阙的剑,很纯良地笑道:“师姐,您这样是不对的。”
怎么个不对法。
赵阙不明所以,却听见她的小师妹己经在解释:“俗世里重视各种礼节,青天白日里挑人下巴这种行为,与登徒子无异。”
登徒子。
赵阙想反驳自己亦是女子,却又忽然觉得如此一来冥冥之中要入了某人的圈套。
她收回剑,不再看齐白玉:“你们两人就在此地等着,我过去看看。”
似乎觉得这两人一个赛一个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儿,她强调道:“那个人有问题,应该是寒疫病人。”
齐白玉望着赵阙的背影,突然有些想念橘子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