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出现了异变！”
受伤的猎灵者强撑着站起来，向同伴喊道。
凌星尘没有追击。
他静静地看着他们逃走，胸膛起伏不定。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虚空灵脉的力量，但代价也随之显现——他的双腿开始轻微颤抖，体内的灵气流动紊乱，仿佛随时可能崩溃。
他靠着一块残破的石碑坐下，闭上眼，平复体内翻涌的力量。
“灵纹法庭，既然你们将我当成试验品丢弃，那就别怪我让你们看看失败品的反击。”
雾气渐渐散去，山谷重新归于寂静。
凌星尘靠着石碑坐下，双手撑着膝盖，缓缓喘息。
他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逐渐消退的黑色灵纹，那些纹路像是活物，缓缓蠕动着消失在皮肤深处。
这股力量到底是什么？
“虚空灵脉……为什么会在我体内觉醒？”
凌星尘目光沉沉，脑海中闪过过去那些不愿触碰的记忆。
那是他还在灵纹法庭的实验室时，冷冰冰的试验台上，注射进他身体里的奇异药剂曾让他疼得浑身抽搐，差点死去。
“L-013实验体，注入虚空裂隙失败，灵脉呈现不稳定特性。
记录为失败品，销毁处理。”
这些冰冷的判词深深刻在他的记忆里，那些高高在上的执纹议员从未把他当成人看待。
对他们而言，他只是一个随时可以被丢弃的实验样本。
他握紧拳头，眼神中迸发出一抹寒光。
“不管这股力量是什么，它既然选择了我，那我就要用它来反击。”
凌星尘强撑着站起来，视线扫过西周。
他需要离开这里，猎灵者肯定会很快带来更多人。
他走了几步，忽然耳边传来低沉的风声。
他立刻警觉，身体微微下蹲，握紧手中的匕首。
“别紧张，我没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