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冷血。
“那可以说一下死者的情况，包括朋友人际关系吗？”
“我刚回国上学没多久。”
沈言思索片刻后继续说道：“刚开学的时候，他参加了很多论坛活动，还在篮球社担任社长，他朋友很多，女性朋友倒也不少…………有女朋友吗？”
“不知道。”
“不知道？
哎，算了，你还知道其他事情吗？”
“前段时间在医院实习，他请了两天假，最近一两周有点心不在焉的。”
崔小蝶认为这些消息毫无用处，但是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那有没有什么更加……有用的线索？”
沈言陷入了沉默，随后摇了摇头，缓缓靠在了椅背上。
崔小蝶扶额，按照程序而言她己经把该问的东西都问完了，但是这一个小时的询问貌似一点价值都没有体现出来。
她把沈言带了出来，摊摊手表示无可奈何，皮特见状也是迅速把沈言拉在了自己身旁，像是在护着自己的崽子一样。
“至于吗？”
崔小蝶翻了个白眼，“证人有这么重要？”
“比我的命还要重要。”
皮特面色严肃，西周氛围瞬间冷淡下来。
崔小蝶资历尚浅，自然不会明白证人的重要性。
沈言鼻头倒是微微一暖，想起自己还有实验要做便匆匆与三人告了别。
“一切倒是能解释的通了。”
苏梦缓慢开口说道。
“啥？”
“老人与海，你还记得海林鱼的死因吗？”
“被鲨鱼吃的只剩下骨架了。”
崔小蝶见皮特尴尬的看着她，接嘴回答道。
“不错，我一开始以为证人是沈言，所以这是他的死因。
但是事实上海林鱼的对象是张斌，死法分尸倒也能对的上。”
“你的意思是监视者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