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声音急得发颤:“月月?
怎么了?”
“没事啦,一只蚂蚁爬到我鞋上了,吓死我啦!”
“是梦梦给你打电话了吗?
好羡慕呀,我进山区到现在都没个人关心呢……”顾安宠溺地轻笑:“笨蛋,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
手机这头,我用力捂着嘴不让自己崩溃出声。
可委屈和失望却无孔不入,刺进我血肉模糊的心脏。
闺蜜急忙抢过手机,伸手轻拍我胸口让我冷静。
4又在医院里度过一周,期间源源不断的伤者从山区里送出来。
却始终没看见熟悉的脸。
联系方式也全被拉黑个彻底。
我和闺蜜默契地不再提起直播的事。
整整七天,他们就像从我们的世界里消失。
直到最后一次拆线换药时,护士才说起林月当志愿者从山坡上滑落摔伤。
必须要马上送进医院里救治。
我和闺蜜同时亮起眼睛。
她帮我收拾了行李,办理好出院的手续。
回来的时候嘴里嘀咕:“今天怎么医院都没几个人,我办个出院都排了好久,就剩下一个窗口在营业……可能是都被派去接伤者了吧,毕竟他们马上就回来了。”
我没多想,和闺蜜携手走出医院大厅。
本想着找个打印店将离婚协议打印出来,却迎面撞上被一堆记者和病患簇拥在中间的顾家兄弟。
顾安走在最前面,怀里小心翼翼地横抱着林月。
“让一让让一让!
急诊在哪?
别他妈挡我路!”
顾川跟在身后努力维持秩序。
脸上都是不加掩饰的焦急。
他的怒骂声淹没在路人的致谢里。
我心中咯噔一下。
这次再不当面说离婚就没机会了!
下一秒,我反应过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