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回不来,怎么一回来就这么狼狈?别害怕,云栀下手很有分寸,没割断手筋,一小时内都有的救。”傅正恺厉声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云栀那点破事!”傅砚辞勾了勾唇:“我也没打算避着你。”他一个眼神,邵影立刻松手退后,傅正恺没防备,直接栽在了地上。傅砚辞一脚踩在了傅正恺的手腕上,稍一用力,血立刻涌出,傅正恺疼的脸色惨白。“傅砚辞!”“傅正恺,你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勾当,你敢动云栀一根头发,我要你的命。”傅砚辞挪开脚,转身走回去。他每走一步,便多一个血色脚印,像是死神。......老爷子的房间里。云栀把完脉,收好了银针,傅砚辞正好进来。“好了?”“嗯。”云栀刚“嗯”完,傅砚辞就上前牵住了她的手。“你干什么?”“带你去换衣服,沾了血,你不嫌脏吗?”云栀今天穿着浅黄色的裙子,袖口的血迹实在明显。傅砚辞一路将她拉到了西苑,走进卧室后,拿出一套新的裙子给她。云栀去换好走出来,傅砚辞仍在房间里等着。“我先回去了。”她正要走,傅砚辞轻轻的握住她的手。“还生气?”云栀冷声道:“生哪部分的气?你故意拿我来激怒萧风眠的那部分吗?”傅砚辞讨好般的搓搓她的手心,柔声道:“他也这样激怒过我,说你以前对他多么多么好,多么无微不至,给他做什么情侣手链,送他什么乱七八糟的礼物......”“所以呢?你们这是什么无聊的竞争吗?”“所以我吃醋。”傅砚辞轻轻的拉了拉她的手,试探着想将她拉近一些。他低声道:“云栀,就算你不喜欢萧风眠,可我还是吃醋你和他有过我不知道的过去。我承认这种行为是很无聊,也很幼稚,我只想证明你现在属于我。”顿了顿,他道:“我错了。”声音清晰,语气卑微。云栀被这三个字震了一下,转头看傅砚辞时,正撞进了他深邃无辜的眸中。他鲜少露出这种神色,此刻却格外可怜。就像是那晚发觉傅正婉病重,他来旧诊所找她时。也是这样楚楚可怜,脆弱不堪,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小狗。云栀一腔火气压在心里,深呼吸了几口。“所以,你认错了,我就得原谅你吗?”傅砚辞起身走过来,主动圈住了她。“不是,你不用原谅我,你别不理我就好了。你要是实在生我的气,你可以不看我,我给你讲傅正恺的事情,好不好?”云栀:“......你明知道我想听,你是故意的!”傅砚辞得逞的笑了:“是,只要能留住你,我都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