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死死的咬着唇，在傅砚辞偏执的眼神中节节败退。她启唇，轻声道：“傅砚辞......”“我在。”“你......不要......”“不要什么？说下去。”云栀攥着拳，恨不得将唇都咬破。傅砚辞却强势的掰开了她的手，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心脏搏动有力，像是要跳出胸腔。“说下去。”“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云栀这句话出口，像是将尘封的门锁打开。她颤声道：“别离开我，求求你，别离开我......”傅砚辞的眼中腾起绝望，爱与欲在其中交织。他像个清醒的疯子，看着自己一点点沉沦在云栀编织的梦境中。即便知道是梦，他也甘之如饴。傅砚辞挑起云栀的下巴，薄唇覆上去，吻住了她的唇。酒香在口腔中蔓延，不知道是谁的眼泪混在其中，带着一丝酸涩的咸。昏黄灯下，环境近乎黑暗，于是心跳声更加清晰。接吻的声音也更加惑人。云栀轻喘着，被傅砚辞抱到了腿上，掐着她的纤腰吻的更深。云栀无力的勾着傅砚辞的脖子，被吻的泪眼婆娑，忽然觉得肩头一凉。傅砚辞吻上了那处咬痕。云栀身子一颤：“别......”傅砚辞轻吻几下，薄唇挪到她的颈处，往上，含住她的耳垂。云栀下意识的颤抖着，紧紧的攀附着傅砚辞的肩膀。她听到男人在耳畔低声道：“我可以等你完成你的目标，可以克制着不去强求你的真心，甚至可以不要名分，让你永远留着那份界限。只要这句话，就足够了。云栀，我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哪怕去地狱，我们都在一起。”眼泪从云栀的眼角滑落，她主动迎了上去。傅砚辞察觉到她的主动，双手克制的顿住。“云栀......”“你不想要吗？”云栀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我愿意的，傅砚辞，你......”她咬着唇，声音低弱：“要我吧。”这句话对傅砚辞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傅砚辞的手颤抖着，剥落了云栀的衣物。她横躺在他怀中，全身在灯下带着暖色光晕，柔软黑发如瀑布一般落在他的臂弯，与肌肉线条形成极致的反差。傅砚辞的手探到那一处，极尽温柔与逗弄，看着她在他怀中渐渐化为一池春水，软如无骨。他欣赏着她的媚态，忍得发疼，手上不自觉用了力。“嗯......”云栀轻吟一声，精致的眉头蹙起，迫切的望着他。“可以了吗？”傅砚辞几乎快要被这句话逼疯，额角都沁出汗珠。“不行......”云栀却像没听见似的，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跨坐在了傅砚辞身上。山水相抵，还未开始，她就已经疼的皱眉。傅砚辞双手握住她的细腰，稍稍将她往上提了一些，哄着她：“第一次......别在上面，你会受不了。”云栀的眼神决绝又魅惑：“我不怕疼。”可她还是被傅砚辞强行抱起来，回了卧室。云栀被扔在柔软的大床上，又支起上半身去吻傅砚辞。热情如火，不似平常。“云栀，别急......”傅砚辞的大手安抚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