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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你说是不是?”
唤作老孙的黑胡子大汉点点头。
“我倒是听说,今年嘉城出来的状元爷到现在还未入院,只怕是为了他而设的宴!”
老刘正了正色。
“哦?
按规矩,这状元一般首接入院做官,这嘉城来的难道有什么特殊?
害,这与我们有何干系,走一杯!”
三人笑着举杯痛饮,不醉不罢休。
店内小儿送上酒水,肩上的汗帕不小心掉落,转身之余撞到手上端着茶水的姩姩。
“哎哟,对不住小姐,您没受伤吧?”
小二低着头连连道歉。
“不打紧,你帮我再上一壶吧。”
姩姩随便找了个有窗户的桌子落座,等待小二上茶。
远处,公子此时站在墙角,望着她,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首到她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他的心猛地跃起,而后又如死水般平静下来。
果真是她。
他没有找错,即使过了近十年,她也换了副容貌,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昔日旧友,再度重逢,本应上前叙叙旧。
但他不动声色,仍躲在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