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死了吗?”
闻人丹善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散光迷糊,不自觉的笑了笑,“这地府还挺舒服的。”
他说。
“不,你没死,还活着。”
,一道厚实的男音,“起来把粥喝了吧。”
闻人丹善扶着地毯,迷迷糊糊起身,靠坐在营帐边上。
“好香。”
他己经一天多没吃东西了,端起白粥就大口吞咽。
“你的那身破衣服己经被丢了,喝完就把衣服穿上,跟我过来。”
男人指了指地毯上叠好的衣服,掀起帐门帘出去。
男人的背影,土灰色的短袖配上泛黄的灰裤。
他肩上带着护肩,灰布包着头发扎起,一双黑布面白底鞋。
闻人丹善穿好衣服,走出营帐外。
“来这里坐。”
他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闻人丹善顺意坐下。
“给你介绍一下,坐你对面的是路铁,你左手边的是达广,这个是马达,这个是宋条,那个是刘海,他是白江,在下李满堂。”
他依次介绍。
李满堂(疑惑):“先生,怎么称呼啊?”
闻人丹善心中暗想为什么这些人叫自己先生,他们看上去都比他大个七、八岁。
他扯了扯嗓子,感到疼痛;可能是喉咙被创伤了,声音发生了变化,他想,既然我被逐出了家族,前世叫闻人,今世也叫闻人吧!
“闻人。”
他说。
李满堂(问号):“闻人先生,看你这一身伤,似乎是丹火所致吧?”
“算是吧。”
他回答道。
李满堂(问号):“那先生可是炼丹师?”
他沉思一会儿,“算是吧。”
他说。
众人抬头望向他,他面对众人的反应,心中一惊。
路铁(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