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快活，只能蹲在那儿，静候有缘人。
有个不苟言笑的小小身影在摊子前站定。
老神棍只看了一眼便兴致缺缺，垂下眼睑，不想搭话。
稚童陈舟递出一包用荷叶包裹的东西，丝丝糕点香气从荷叶缝隙中钻出。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老神棍吞咽唾沫，仍是没有好脸色。
即便昨夜宿醉，现在肚子里空空如也，也是忍住不去接这包糕点。
陈舟摇了摇头，也没说话，将点心放在灰扑扑的破布摊子上，便离开了。
算是感谢。
不管老神棍说的是真是假，总归是让他看到一点希望，只等冬季时去山上看看便知道。
等到稚童走远。
老神棍盯着荷叶怔怔出神。
并非他瞧不起这小镇出了名的荷叶糕，只是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些极其复杂的事，他不想碰触这桩因果。
涉及太广，不止是人间的事。
实际上，他说的那件事，也不是特意说给稚童听的。
只是前几日无意炫耀时，被其给听了去。
老神棍此时犹如哑巴吃黄连，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
若是稚童不当真，那还好说，那么未来如何，与自己是不想干的。
可眼下看来，是被当真了的。
“就此打住，及时止损，往后便再无瓜葛。”
老神棍嘀嘀咕咕，抓起荷叶糕点，重重的掷出。
陈舟径首来到学塾，找到正在备学的陆先生。
这位年逾古稀的老人，在小镇中极受人尊敬。
早年是在京城中身居高位的大人物，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被罢黜了官职，流放到了小镇。
老人学富五车，但眼睛也不太好使，看人看物时，总要将眼睛眯成一条缝。
“陆先生。”
陈舟作揖，表达尊重。
老人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