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备齐之后,杜南竹塞给呼必内一块破布“我要清创,可能会很疼,您还是咬着一点吧!”
“无事,你清便是。”
呼必内努力把呼吸放缓,咬紧牙关。
死要面子活受罪,杜南竹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拿起小刀,稳稳地把创口上面的腐肉和污秽割下去。
创口很深,肩膀处依稀能看见骨头,杜南竹想起前世自己学习的半吊子解剖知识,肩膀处好像有个神经叫臂丛神经,按照规范操作,是不会伤到臂丛神经的,但是…“好啦!”
不知道换了几盆血水后,伤口总算是干净了,腹部的伤口在缝针时候就停止出血了,只剩肩膀的贯穿伤有点难处理,杜南竹将蔗糖洒在将军的伤口上,凝结了之后就用湿的手帕搽干净,然后再洒,大概重复个两三次,血就止住了。
杜南竹长呼一口气,重新给呼必内包扎好。
“你倒是有几分本事!”
将军感觉好点后用手挑起了杜南竹的下巴,“我给你一个恩典,昨日抓住了几只小老鼠,你去给他们一条活路。”
说罢看向周围守着的士兵,士兵领命,将杜南竹和小青提起来拖了出去,给两人吓得哇哇首叫。
两人被带到一个破烂的帐篷里面扔下,离好远就能闻到一股臭味。
“你把你刚刚说的那什么草的写下来!”
士兵递给杜南竹笔墨,待她写完后一把抢过,“你们好好的在这待着!
要是敢跑,我打死你们!”
杜南竹搀扶着小青慢慢站起身,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后向西周看去,这一看顿时吓了她一跳,只见三个男子被扒光了全身的衣服,以跪着的姿势被绑在三根木桩子上,像牲口一样毫无尊严,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看起来像是被鞭子抽打所致。
“啊!
小…小…!”
小青连忙捂住眼睛,舌头差点被咬掉也没敢叫出一声小姐来。
“你们…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