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戴着的草帽被太阳照的看不太清他的面庞。
项思明在脑里幻想,这个老头突然从木棍里拔出刀来把一旁伪装的犯罪分子逐个击倒,他觉得这可太酷了。
可是就在他的面前,那个老头按着他所幻想的拔出了刀,从木棍里径首拔出来的刀遍布锈迹,甚至像一根烧火棍。
没人发出声音,就好像看不到他一样,那个老头将刀劈向了一旁的路人,飞溅出了如同颜料般蓝色的液体。
项思明承认,这是他为人数载来最慌的一次,因为他发现,除了自己以外,所有人都和没看这些一样,但是他没有任何反应而己。
老头将对面站台上所有的人劈过以后,横穿了整条马路来到了项思明面前。
近距离的接触,使项思明清楚的看到了他的脸,一张无法言述的脸,丑吗?
不是,有形象吗?
没有,这就是他的脸。
项思明看着他,他也看着项思明,假设他是人的话,那他张开的应该是嘴,然后,项思明耳鸣了。
低语亦或是高歌,他无法保持镇定,双耳因为这个声音不断的被撕残,凭借皮肤的感觉,他断定自己的脸上一定是流下了什么。
他想淡定,但失去双耳的痛苦使他无法保持下去,出手只在一瞬间,失手也是如此。
他没能做到他所想的事情,夺刀失败的代价就是失去所谓的主动权。
一阵剧烈的风在耳边呼啸,胸膛被沉重的击中,在退出数米后,宛若被贯穿的痛觉才不断传来。
项思明面目狰狞,疼痛可以被消磨,但他没有时间,眼前的老头没有行动,仿佛对他还抱有戒心。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项思明还是想说,他没做错。
两者面面相觑,如同雕像一样站立了数秒,几乎是同时,在项思明动的瞬间,老头也挥舞着手中的锈刀冲了过来。
项思明向着身后开跑,面对如此小说般的情况,他相信自己觉得做不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