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之买了两斗米,再次路过谷雨客栈时,秦向天还在银杏树下听人侃侃而谈。
甄赚钱站在客栈大门口笑眯眯地望着他:“易哥儿,柿子卖完了?”
杨易之忙道:“有,马上就可以给甄掌柜送来。”
甄赚钱提出两壶酒,道:“别往我这送,你回家摘二十二枚柿子,与这两壶酒一起送往东边水磨坊的熹微居士,柿子一文一枚,再加十文信使费,如何?”
杨易之喜出望外:“限定多久送到?”
“先给你二十二文柿子钱,二个时辰内,你拿着居士的签名回到客栈,再与我结算十文信使费。”
杨易之道了声没问题,接了酒和钱,兴冲冲的往家里赶。
到了自家高墙下,杨易之见西周无人,一个跺脚跃至半墙高,再在墙上一个借力,翻身上了墙头。
低头一望,见平日习惯借力的地方,白墙己经黑成一团乱,怕是瞒不过爹娘了。
杨易之自小跟爹娘学了不少猎人的射箭技巧和攀爬身法,练的异常勤快,比读书用功用心许多,如今倒是练得颇为身手敏捷。
杨易之将新买的米倒进米缸,重新找了背篓,先摘了二十二个柿子,想着水磨坊离鸡冠山不远,可以顺道去趟红枫湖,便又多摘子十来个。
小半篓柿子加两壶酒,背在身上轻飘飘,落在心里喜滋滋。
不过想起今日的不太平,杨易之多少忧心,便进房间取出爹娘专门为自己制作的一套弓箭负在身后,一把枫木弓,一副鹿皮箭囊,二十西支竹制箭矢。
想了想,又取出平日用来剥刮野兽毛皮的小匕首藏在腰后,利器在身,总算心安一分。
杨易之没再fanqiang,正常的出了院子锁好门。
他不打算走便捷易行的驰道,心里隐隐担忧在川流不息的驰道会遇上那些打杀随意的江湖人,何况镇口发生的两起事,似乎多少与他有点关系,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本事不济却来记恨自己这个局外人。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