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挂断电话,跟导演请好假就回了别墅。
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时,丁程鑫来了。
“姐姐,你...”他看着全身都是黑色的白诗年,惊讶的说不出话。
而且,他好像...猜到了什么。
白诗年没时间跟他废话,冷脸说道,“有事等我回来再说。”
然后在丁程鑫的注视下坐车离开了。
因为特殊性,他们回基地得非常小心,每次都是中途换好几辆车。
丁程鑫把巧克力放在门口后也回家换上黑衣,以最快速度赶到了基地。
偌大的地下室里,老大戴着面具安静地坐在中间,手指有意无意的敲着桌子。
“头儿,能不能别敲了?
听得人心烦。”
白诗年用捎带点夹子音的语气精准吐槽,还顺带瞪了一眼中间的老男人。
其他人听到没忍住笑了出来,只有角落里的丁程鑫仿佛蛇盯着猎物般死死盯着她。
“原来,我的姐姐和我一样。”
老大也没生气,因为他早就习惯了大家的调侃,尤其是白诗年。
“兄弟姐妹们,你们好了没啊?”
白诗年看着在电脑前敲键盘的技术组伙伴,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好了阿伶,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老大笑了笑,他是真拿这小丫头没办法。
“小静,你怎么看?”
被点到的林静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义愤填膺的说道,“头儿,我觉得咱就得让他们都知道,闹的越大越好,咱是除恶的,有什么见不得光的。”
听这软软的声音就知道林静应该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
“对啊头儿。”
“头儿,别管舆论了。”
.........“但咱们除恶的方式不对。”
白诗年有时候真的感觉很无助,当她看到那些迫于资本压力无处申冤的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