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医生从胸口兜里掏出怀表看了一眼:“己经十二点了。”
“该睡了。”
Ven点头道,“回去都把线索藏好点,玩家明早就要来。”
其他人之间的接触勉强可以自圆其说,艾伦的花匠身份却有些麻烦。
要说对园艺感兴趣,也不能三西个人都频繁地接触一个小小的花匠,一看就有猫腻。
也许可以以艾伦为烟雾弹,误导玩家认为是亨利的私生子因为痛恨父亲的不管不顾什么的,于是在知道真相后愤然杀死了他。
“还有,记得别崩人设了。”
还得防一手NPC。
黑手离开的时候还顺走了三瓶茴香酒。
万幸万幸,洗手间里有马桶,还通了水电。
半米高的头发一看就不是寻常手段梳的出来的,里面还不知道包了点什么东西,我也就没敢拆。
一觉醒来己是第二天早上八点,游戏系统正在毫无波澜的播报:玩家还有一小时抵达,请NPC扮演者做好准备。
游戏即将开始。
身上的衣服不用我操心,游戏场在我身上自动刷新了一套,还省了那些套裙子、系腰带的功夫。
它甚至还贴心的给我附了一套妆容,但出现在五十岁女伯爵的身上,不免有故意装嫩的嫌疑——平心而论,不太好看。
能看上亨利那种渣男,女伯爵的品味似乎不是很好。
走剧情的时候,副本在大方向上会有台词提示,我们可以自由发挥,但必须把提示的台词读完。
“客人”们早上九点到达庄园,女伯爵安排了早餐,于是我决定到了时间再下去。
那包信笺我又仔细捆好,在衣箱里藏得更深了些,钥匙塞进了外层腰带。
完事之后又在女伯爵的房间里找了一圈,看看昨天有没有漏掉什么东西。
我想了想,又把钥匙拿出来,藏进了厚厚的头发里。
嘿,你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