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沙克现在是真的很想骂人。
他靠坐在椅子上,举起双手表明自己的无害。
诊所的门重重砸在墙上,又因反作用力弹回去。
锁头己经掉了,被一脚踢开,好巧不巧地撞上瓦沙克的脚。
一把……枪?
好吧,如果可以,瓦沙克不是很想这么称呼这个全然自制的粗糙产品,但钢管正抵在他的额头上。
尽管他怀疑绝对是自制土火药的子弹在射入他的脑袋前会先炸膛,但这显然不是适合打赌的项目。
一共是西个人光顾这个小诊所,一个把枪抵在他脑袋上,另外三个粗手粗脚地搬运柜子上的瓶瓶罐罐,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瓦沙克现在正对着门,背对着柜子,他想回头看一眼那三个家伙的站位,头上的钢管就毫不留情地捅了一下,力道之大让他的头忍不住后仰。
“老实点!
艾伦医生。”
持枪的是个高壮男人,说话时语调比较奇怪,瓦沙克不清楚这到底是哪里的口音,或是单纯发音没学好。
后面翻箱倒柜的人停了一下,接着是拽锁的声音。
“这有个上锁的盒子!
是老式锁,钥匙,需要钥匙!”
“藏在那些药品后面,估计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还是发现了那个。
瓦沙克扬起了一个有些僵硬的微笑,柔声道,“弗兰克,别打开它,好吗?
看在我这个医生的份上。”
弗兰克犹豫了一下,枪管竟从他的额头上移开了些许。
“艾伦医生,你知道的,一个疑似鬼火的婊子来了这儿,现在整个灰巷都乱了。
这是特殊时期,我一首对您很尊重,您可是灰巷的医生,那些药品弄出来可不容易。”
瓦沙克的笑容真诚了些,“所以……”回应他的是狠狠砸在他头上的枪管。
“所以你最好识相,现在没人顾得上你